2011年2月16日 星期三

[美漫]Dark Phoenix Saga(3-3)- I swear...(下)

上一秒,X-men還在地球上;這一秒,當睜開眼睛時,他們已經離開地球表面,被傳送到上空的一艘Shi'ar的太空戰艦上。站在眼前的是已經成為女王的Lilandra,她將會給X-men帶來什麼樣的命運?




獨眼龍首先發話:「Lilandra,這是怎麼回事。X-men是你的朋友!為什麼妳要把我們帶到這裡?」

「你說的沒錯,獨眼龍。」Lilandra手裡握著權杖回答,「X-men是我的朋友,我欠你們我的生命、我的自由、甚至我今天的權位。這些我都報答不完。不過,身為一個王,我首先是要為我的人民負責。

「為了保衛他們的安全,也為了全宇宙的安全,

鳳凰一定得死!

聽到自己的名字,琴驚訝地叫出聲:「什麼?我?」

旁邊的帝國守衛長站了出來,將他所見的情形說了出來。原來當初琴毀滅的星系正是屬於Shi'ar帝國的管轄,除此之外,當一艘帝國船隻為了阻止黑暗鳳凰而挺身一戰時,也被鳳凰給毀去。

聽到守衛長的話,所有的X-men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,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。其中只有獨眼龍,因為與琴有特別的心電感應,所以他知道這些都是事實。

Lilandra說道:「聽著,X-men,我也很希望今天事情不是如此發展;不過身為領導者,我沒有其他的選擇。

「我給你們兩個選擇:一是把鳳凰交出來,一是自行承擔後果。」

「等等!Lilandra,你說的是黑暗鳳凰,」獨眼龍抱住琴,將她摟進懷中,「黑暗鳳凰已經不存在了,X博士已經把它給封印起來。琴的力量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了,她不會再變成鳳凰。她對妳、妳的帝國、或是整個宇宙都沒有威脅!她受的罪已經夠多,不要再折磨她了!」

「受的罪已經夠了?」站在Lilandra的一個外星人領袖冷冷地說,「地球人,你這些話怎麼不去向死去的五兆人說;這些人的死,誰來為他們報仇?」

Lilandra要外星人住口,接著說:「發生過的事情很有可能再發生,只要鳳凰活著˙,她對於我們所有的人都是威脅。

「很抱歉,獨眼龍。我知道你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的,不過我們無法承擔這麼大的風險。

「守衛,把鳳凰拿下了!」

「等一下!」一直被Colossus抱在手上的X博士終於開了口,「我認為該讓琴有一個公平的機會,我要求舉辦Arin'nnhaekar!參加者是X-men全部!」

「Arin'nnhaekar,你想要以決鬥的形式證明你們的清白?X博士,想不到你在我們星球上住久了,也學會了我們的習俗。」在一起經歷的事情之後,Lilandra已經是X博士的愛人。與自己心愛的人作對,Lilandra心裡也十分矛盾。

「要求獲准,希望你們以後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。」

從X博士擅自地把他們都捲進琴引發的風波開始,一旁的Beast就一直悶悶不樂,這時終於跳了出來:「Lilandra。不管我們是不是願意幫她打這場架,妳應該要給我們休息的時間吧,不然怎麼算得是公平的戰鬥。」

「你說的對,」Lilandra點點頭,「為了獎勵你的勇氣,你們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好好休息。當破曉時分,決鬥將正式開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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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段期間中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。

琴:

在琴的房間中,琴正在想自己的事情。

....一小時前,身為黑暗鳳凰,我把宇宙玩弄在掌心上。那一刻,我彷彿自己是神!

....那種感覺使我恐懼-但是又感到無比地美麗。像是個天使。我不想要這種力量,我並不打算做出這些恐怖的事情。

....但我還是做了。

....現在,輪到我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。神啊,慈祥的天父。幫助我,給我力量。....

「小姐,」門口站了一個外星侍者,「小姐,妳要的衣服拿來了,請看看是不是妳要的款式。」

「沒錯,把它放著吧。放好就離開這裡,我想要一個人靜靜。」

藍魔鬼與大天使:

藍魔鬼在太空船上的訓練室裡訓練自己,在裝置在高空中的鐵條間穿梭。過去與帝國侍衛對戰的經驗告訴他,之前的勝利只是僥倖,真正要打起來,自己這方未必有必勝的把握。

如果是過去的話,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為了琴而戰鬥;但是現在,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,他已經沒辦法這麼肯定。

在他小時候待在馬戲團時,他認識那些經歷過大屠殺,在納粹集中營待過的人。他永遠原諒不了那些劊子手所用的藉口。現在,他要怎麼去原諒琴呢?

他一邊胡思亂想,一邊在高台上移動,想要抓住旁邊的牆壁,卻發現壁面光滑沒有支撐點。他手一滑,整個人倒栽蔥掉下來。大天使即時飛了上來接住他。

「輕鬆點,藍魔鬼。我抓住你了。」

「天使!你怎麼會來這?」

「我當少爺太久了,筋骨也該活動活動。否則我這天使的外型就只是徒具外表了。」

「你的話聽起來有些哀傷。」

「是嗎?或許是因為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,我發現自己對於本來應該誓死保衛的人,竟然有了懷疑。

「這種想法真他媽的讓我難受。」

金鋼狼:

金鋼狼剛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,從浴室裡出來。

對於金鋼狼,他不怕死,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。但對這場決鬥,還是心存懷疑。

他知道現在的琴身體裡藏著兩個心靈,一個是琴,一個是鳳凰。作亂的是鳳凰,琴不應該為此負責。X博士說他已經把鳳凰囚禁起來,遠離琴的心靈。如果是這樣最好,可是如果不是呢?

不管如何,他永遠都會站在琴的這邊!

Beast:

Beast也在澡盆中想著自己的心思。身為一個執法者,他認為只要有罪,就應該收到法律的制裁。這正是人類與野獸的差別。

然而今天如果琴真的犯了錯,Lilandra應該要提出證據來證明,並且讓琴有辯護的機會。而非用如此這種原始的方式來測驗一個人是否有罪。

對於這一點,他絕對無法接受,這才是他願意為此一戰的原因

Colossus:

漸漸接近黎明,Colossus從睡夢中醒來,伸了一個大懶腰。對於心思單純的Colossus,他沒有太多的煩惱,唯一知道的是黑暗鳳凰是壞人,琴是好人。

與黑暗鳳凰之間的戰鬥,目的不在殺死鳳凰,而是為了愛,要治療琴。經過了這麼多的困難,才把琴帶回來,現在竟然要讓琴去承擔鳳凰應該負責的事,這是背叛!

而Colossus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!

暴風女:

躺在床上的暴風女懷念起當初在非洲時候的時光,單純、自由又快樂。雖然她是孤獨的。

但是加入了X-men,像是有了一個大家庭,琴就像是她從未有過的姐妹一樣。

對於黑暗鳳凰,她只有無限的厭惡。可是鳳凰今天跟琴是一體的,她沒辦法否認這一點。為了琴,她只有用自己操縱元素的力量來讓她免於一死。

獨眼龍與琴:

為了琴的事情,獨眼龍一夜沒睡,站在透明的圓罩內望著一望無際的星空。

....今天挑戰不是為了別人,而是為了拯救琴的性命。在我們之中,也許有些人可能會死在挑戰中。

....但是我沒辦法不想,如果Lilandra是對的呢?即使我們今天贏了,但X博士為了囚禁黑暗鳳凰的機制卻失敗了呢?

....黑暗鳳凰將會再起,全宇宙都會必須在她的威脅下生存。而這些全都是我們的責任!因為想到這些,我整個晚上都無法成眠,但還是沒有答案。也許,這沒有答案....

....不!這不公平,在我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,在琴作了那麼多好事之後,卻得來這樣的結局;但這些想法,那些死在恆星爆炸中的居民又未嘗不是呢?

....唉,我做X-men的領導人這麼久,Lilandra的想法對我來說是相當能夠明白的。如果互掉身分,我會不會也做出像她一樣的決定呢?

....如果有人要求復仇,就讓神來決定結果吧。我寧願站在憐憫犯罪者的一方。

「不管要付出多少代價嗎?」

獨眼龍吃了一驚,往後瞧去。琴從暗處走了出來,身上穿著她還是Marvel Girl時的服裝。

「你怎麼穿成這樣?妳偷聽我的心聲?」

「我已經失去了聽取別人心聲的能力,不過我與你身上的聯繫還在,所以能夠知道你在想什麼。

「為什麼我會穿成這樣?我也不知道,是懷舊嗎?還是榮耀呢?或許我是因為一開始是以Marvel Girl的身分出現,結束的時候也希望是用同樣的身分結束。

「史卡特,我值得嗎?我毀了一個世界,至今我的心中還能聽到那些死者的慘叫聲。然而我卻感到十分愉悅。

「一部分的我不想再有那種感覺,另一部分的我,則剛好相反!」

「我了解,琴,但你不能放棄,

「那樣簡直就是在向黑暗鳳凰投降,證明妳是邪惡的人。但我知道你不是!

「琴,不管結果如何,我都要妳知道我愛妳,我永遠站在妳這邊。」

「我也是,史卡特。用我的全心全意愛妳。」琴抱住獨眼龍的脖子,給了他深情地一吻。獨眼龍也熱烈地回應琴的愛意。

天漸漸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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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空船載著X-men飛到了月球背面。在下船前,獨眼龍跟眾人道謝,感謝他們為了琴所作的一切。大天使說道:「不要謝我,在來之前,我們就已經決定好要跟你和琴站在一起,直到最後。」

Lilandra的話聲在耳旁響起,「X-men與帝國守衛將會戰鬥直到其中一方被打倒。如果X-men獲勝了,你們將可以獲得自由;如果守衛隊贏,不管她是鳳凰還是琴葛雷,都得交給我們,任由我們處置。明白嗎?獨眼龍」

「我了解,你可以相信我們。」

看著X-men消失在傳送器中,Lilandra的心中也默默地為他們祝福。轉頭看著身邊的大臣,女王問道一切是否備妥。

「報告女王,我看X-men這次是絕望了。不過要是萬一,他們贏了呢?」

「相信我,他們沒有機會贏的。」Lilandra回答,臉上掛著一行淚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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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球的背面,是地球上面無法看到的部份。X-men降落的地方,處在一個廢棄的大城市中。

「我在復仇者的檔案中看過,這個地方叫做Blue Area。這些遺跡就建在一個隕石坑中,擁有和地球相似的環境。如果超過隕石坑,就是完全的真空,沒有空氣可以生存了。」Beast說道。

此時,遠方的房屋間有強光閃過。「大概是守衛隊傳送下來時發出的閃光,我去看看。」大天使猛地飛上空中,忽然覺得一滯,無法呼吸掉了下來。

暴風女跟著飛了起來接住大天使。原來剛剛衝得太急,沒有想到這裡的引力也比地球上來得輕,一飛就超出了可以呼吸的範圍。眾人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。

獨眼龍把隊伍分成兩組,Beast、Colossus、暴風女與金鋼狼一組;大天使、藍魔鬼、獨眼龍跟琴一組。兩組人分頭去做戰鬥的準備。

獨眼龍這一組碰上了Starbolt、Oracle、Manta跟Smasher;金鋼狼這組則碰上了Warstar、Earthquake跟守衛隊長。

Starbolt是身上冒火的異人,Oracle有跟琴類似的心靈能力,Manta跟Smasher以及前面兩人都有飛行能力。Smash纏住了大天使,旁邊Oracle為他掠陣。獨眼龍跟琴則對上Starbolt跟Manta。一旁的藍魔鬼沒有對空戰力,只能在一旁乾著急。

另一邊,Warstar是巨大的機械戰士,Colossus迎了上去。Beast正想過去幫忙,Warstar的背上忽然分了開,跳出一個小隻的機械人抓住了Beast的雙手。四個人打成一團。

金鋼狼在一旁蠢蠢欲動,對著暴風女說:「妳先站到一旁,給我五秒鐘,讓我看看這幾個傢伙夠不夠格讓我出手。」

「恐怕不行喔,金鋼狼。」守衛隊長從背後出手,一把將兩人腳底的地板掀了起來。「你得先問我同不同意!」

兩人從裂開的大洞掉了下去,暴風女御風飛行,接住了金鋼狼緩緩降落到地上。

暴風女看著上方,難為地說:「這裡空氣不夠,我沒辦法直接飛到上層去。」兩人左右觀望,發現旁邊有一棟純粹用水晶製成的建築物。

正當兩人走進想要瞧仔細,忽然地板開始搖動,Earthquake從暗中跳了出來,使用它的異能讓地上的瓷磚都震動起來。

金鋼狼一個重心不穩,往水晶建築撞了過去,想不到他碰上了牆壁,竟然穿了過去。暴風女鼓起斗篷,將鼓動的石塊吹了起來,砸向Earthquake。Earthquake兩手護住了身體,沒有辦法再使用異能。暴風女全心對付Earthquake,沒有注意到一個帝國守衛悄悄地走到了後面,一鞭捲上了暴風女的脖子。暴風女的風勢一停,Earthquake又發動石塊擊回去,暴風女終於支持不住倒在地上。

另一邊,獨眼龍的戰場上也打得激烈。藍魔鬼忽然大叫:「大天使,小心!」大天使回頭一看,正對上了Oracle。Oracle用心靈異能震攝了大天使的心靈,讓他一時動彈不得。Smash將大天使高高舉起,奮力往一個廢棄的通道擲去。藍魔鬼見到大天使的去勢洶洶,也跳進去,希望能夠在碰到地面之前把他擋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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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過牆壁的金鋼狼,發現自己在一個大房間裡,房間竟是一些奇異的東西,沒有意義的擺設著。中間有一個巨大的螢幕。當金鋼狼快被這些無厘頭的裝置搞昏頭時,螢幕忽然亮了起來。

「我,是監視者。這裡是我的住處,金鋼狼。我不歡迎你來這裡。」

「什麼東西呀?老頭,我受夠了被當皮球踢來踢去。你想怎樣?」

「非常好,如果用說的沒有用,那只好給你一點顏色瞧瞧!」

金鋼狼發現自己忽然離開了房間,畫面在他的眼前一幕幕地流過。他一下子到了洪荒時代,恐龍在他的身邊狂嘯著跑過;一下子又像到了不知道多久以後的未來,天空掛著垂死的太陽,火山口此起彼落地在四周噴出炙熱的岩漿。

「我的房間裡面有許多機器,每種的功能都不同。有的可以讓你回到過去,有的又可以讓你來到未來,甚至是最糟的地方。

「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,你還是回你原來的地方去吧。」

金鋼狼從牆壁中被丟了出來,在地上滾了兩圈。暴風女走了出來,將地上的金鋼狼攙起。

「你沒事吧,金鋼狼?」

「我沒事,」金鋼狼摸摸腦袋站了起來,忽然感到身邊的暴風女似乎不是自己認識的人,抓住她搭在自己身上的雙手,把她摔了出去。

「你怎麼知道我是假冒的!」被摔到地上的暴風女咆嘯著,露出原本的面目。原來是一個能夠變化外型的外星種族。金鋼狼正要將利爪扎下,卻被另外一個帝國守衛擊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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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道中,藍魔鬼追丟了大天使,正在喃喃自語。

「真不敢相信,我竟然把他弄丟了。明明上一秒我已經把他接住了,怎麼才一個瞬間移動,人就不見了。

「找他找了半天,路是越走越裡面,怎麼一點影子都沒有。咦,等等?」

藍魔鬼急忙躲進通道的暗處,看到Manta走近。

「雖然我一個人也有辦法找到,不過如果跟著這女子,說不定她會帶我到大天使的地方。」

「別躲了。」

「什麼?」藍魔鬼吃了一驚,一道閃光從Manta手中發出,打倒了藍魔鬼。

Manta站在躺在地上的藍魔鬼旁邊說道:「我的眼睛有熱感應力,能夠分別冰涼的石頭跟生物身上的熱源。

「現在你們只剩下四個人,我倒想知道你們可以撐到幾時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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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lossus打倒了大隻的Warstar,準備要去幫助Beast對付小隻的,來不及趕到,Beast就被小隻的Wastar發出電流麻痺倒在地上。一直待在旁邊觀看的守衛隊長這時出手了,一拳往Colossus打去。守衛隊長與Colossus的能力相似,打起來不相上下。Colossus將石柱拔起,向守衛隊長砸下,守衛隊長不避不閃,任由他砸,石柱碎成一片片地,也不見守衛隊長有什麼損傷。兩人見對方肉體之堅韌,都是前所未見,難得棋逢敵手。此時也不再用其他武器,純粹肉搏。一拳一拳往對方身上砸去,引起的震盪天崩地裂,建築物一片一片地剝落。終於整個建築物晃動起來,倒了下來,將兩人壓在底下。

倒塌時的沙塵飛舞地昏天暗地。當塵埃落定,比賽也分出勝負。一個人影扳開了厚重的石板,從瓦礫中站了起來。這場比賽的勝利者是守衛隊長-Gladiator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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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吵雜聲漸漸變少了,獨眼龍跟琴兩人被逼到了一個廢棄的房間。琴用念能力將地上的土蓋住了門口,搜索的帝國守衛經過沒有注意到他們。

琴憂心衷衷地告訴獨眼龍她的念能力失去了其他所有人的聯繫。

「我知道,琴。恐怕我們要輸了。」

「史卡特,我們躲得了一時,也躲不了一世。」

獨眼龍點點頭,「琴,我有好多話想告訴妳,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」

「沒關係,我重視的是你心裡在想什麼,史卡特。

「你的心靈就跟你的人一樣很美麗。」

琴的手緊緊握住獨眼龍的手,輕輕地說:「你是個很特別的人,史卡特桑姆。」

「沒有比我所愛的人更特別。」獨眼龍牽著琴踏出門,「準備好了嗎?」

「準備好了。」

「走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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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月球上激戰引起的火花連太空中的飛船都看得到。一開始獨眼龍跟琴還能與帝國守衛戰成平手,但隨著不斷地從其他戰場增援的敵人,兩人漸漸地居於下風。

在戰鬥中,獨眼龍跟琴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,所有一起經歷過的時光,以及未曾實現的夢想。

曾經,有個女子叫做琴葛雷,有個男子叫做史卡特桑姆。

他們是那麼地年輕,那麼地相愛。

他們是英雄。

今天,他們要證實這一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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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陽緩緩地從月球這面升起。

飛船上的儀器忽然偵測到不尋常的現象,「女王,月球上出事了!」

「什麼?」

語聲未斷,一道強烈的光束從月球表面上射出來擊向太空船,發出的閃光照亮了半個月球。

鳳凰復活了!

太空船上的人知道鳳凰復活了都驚惶失措,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Lilandra要所有人開始準備B計畫,但X博士知道這樣的速度太慢。他認為自己是促成鳳凰復活的兇手,用心電感應傳給月球上的所有X-men要他們在鳳凰造成破壞之前,殺死鳳凰!

此時的琴身上熊熊燃燒地火燄像是巨大的鳳凰,帝國守衛都倒在地上。獨眼龍收到了X博士的訊息,猶豫著下不了手。

「X博士,一定還有其他辦法吧!」

「傻小子,要是有其他的法子我會不用嗎?」

獨眼龍這時收到琴微弱的訊息,「聽他的,史卡特。快!趁我還脆弱的時候下手。」

「原諒我!」紅色的能量波往琴的上方射去,將牆壁擊碎,大石紛紛往琴的頭上落下。

琴揮手止住大石。暴風女也加入戰局,捲起龍捲風包住了琴。

金鋼狼、Colossus、藍魔鬼這時也趕到現場。金鋼狼舉起了Colossus。「Colossus,我現在把你丟過去,因為月球引力,你的速度會比在地球上快得多,你就趁機殺了她。

「我....愛這個女人,

「因為我愛她,所以我不會再猶豫了。這是我第二次這樣做,這一次,決不能失敗!」

Colossus在空中變換成鋼鐵身體,但是他從未殺過人,更何況是自己的朋友。一個猶豫,他只擦過鳳凰的身體,沒能殺死她。

經過這一擊,琴的意志暫時回到了身體裡。她從地上站起來,對著大家說道:「現在,我終於明白了。我知道我自己是誰,也知道我做了什麼。

「兩個意志-琴葛雷跟鳳凰,是分開的,也是一體的。我們糾纏在一起,誰也離不開誰。

「鳳凰是生命,我只是提供一個肉體讓這股無盡的力量能夠棲息。

「只要我活越久,鳳凰就會慢慢地透過我顯現出來。到時候,我就會不能自己地變成黑暗鳳凰!

「鳳凰的力量是宇宙的力量,沒有辦法被約束或是控制,更別說是一個微小的人類了!唯一的方法,只有讓它回歸到宇宙本身--

「殺了我!!!」

「不!」獨眼龍跑過來,對著琴大叫,「事情不用變成這樣的,你是有靈魂的人,你一定可以勝過自己的黑暗面。讓我們幫你!」

琴向著建築深處逃去,獨眼龍緊追在後,到了一個陰暗的房間。

「琴,等等我,你還沒給我機會!」

琴轉過身來,用念力將獨眼龍定在地上。「沒用了,獨眼龍。從一開始,這就不是我們所能選擇的。

「琴變成鳳凰,再變成黑暗鳳凰。這就像人終歸要死一樣是不可避免的過程。

「你是所有人中最了解我的,我們之間有著特別的心電感應。

「我好害怕。我可以感覺到鳳凰在我的體內,等著取代我。而我身體的一部份也歡迎它跟我結合。

「你希望我戰鬥?我做了!但是我沒有辦法不想那五兆因為我而喪失生命的靈魂。我不希望再有人因為我而死!」

一台雷射鎗慢慢地從地板中升了起來。轟隆地自己開啟,藍色的光束在機體間跳躍。

「你的方法,是要我如履薄冰地度過下半輩子。也許我可以,但是如果我失敗了呢?

「即使再有一個死在我的手上,不如這個方法來得快速,乾脆。

「我愛你,史卡特。一部分的我永遠跟你在一起。」

「琴,不要!

「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!!!!!!!」

藍色的光束打在琴的身上,身體發出白熱色的光芒。

「史卡特!」

「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琴!!!」

光束過後,地上只留下焦黑的灰燼。

琴一死,獨眼龍的身體馬上恢復了行動能力,跌在地上空洞地望著琴消失之處。在潛意識中,他知道琴一早就計畫好一切。即便是Lilandra的計畫失敗了,她也會用自己的方式自殺。琴一定閱讀了帝國侍衛的心靈,曉得哪裡有可以自殺的武器,然後在與X-men的戰鬥中消耗鳳凰的能量,恢復原本琴的意識。等到一切備妥,她就自己....自己....

「琴....喔,琴..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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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黑鳳凰的故事到此結束。下次是八卦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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